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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宋鹤卿,宋鹤卿根本连瞧都往那恶心人的玩意身上瞧一眼。

他将自己唇上的口脂揩干净,下意识感慨道:“这东西还挺香甜,怪不得女子爱用。”

“姐夫!姐夫啊!”赵胥仍是痛哭流涕,无论梁术怎么踹他,他都抓住梁术的靴子不松手,大声嚎道,“姐夫你想想啊!咱们这么多年的情谊,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我怎能干出此等伤天害理之事!我一个读书人,还是教书的,我安能如斯恶毒!”

“那你说,不是你还能是谁!”

“姐夫你还没看出来吗,我那分明是被五通神夺了舍了!罪不在我啊!”

后面的话一出来,梁术愣了,宋鹤卿也愣了。

宋鹤卿哪里能想到,事态还能往这种鬼方向发展。

并且从梁术半信半疑的表情来看,这鬼话似乎还有点管用。

他心里生出不祥的预感,不禁抬头,视线望向梁氏祠堂方向,心道:“唐小荷啊唐小荷,看来这下我真得指望你了。”

另一边,祠堂里。

唐小荷和多多阿祭几乎将这地方翻了个底朝天,就是没有找到死者身上的丝毫衣物。

正当她气馁放弃,打算去找宋鹤卿复命之时,她刚走出学塾的门,视线随意一扫,竟看到了一架靠墙摆放的梯子。

她凝视梯子片刻,脑中灵光一现,立马冲回学塾,抬头看着最高处的宽阔横梁,胸口激动起伏着,手指大梁道:“阿祭,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