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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最后还是走向了一样的结局。

他对她本就有欲l望,醉春风虽是不得已的缘由,却也像是他的帮凶,使得他先前那些挣扎和自克尤为可笑。

然而崔寄梦方才一番话,让他内心得到了某种意义上的救赎。

崔寄梦没想到大表兄稳如泰山的人也会像她一样多想,她顿觉二人的距离拉近了,甚至不再那么怕他。

她学着他那样,双手捧住他的脸,将他常用来劝她的话悉数奉还:“傻团哥儿,你就是顾虑太多了,你想啊,若没有那次中药,我也不会清楚自己的心意,赵姨母更不会露出狐狸尾巴,这事说到底是我们因祸得福了。”

后面的话谢泠舟都未听进心里,只抓住了她的称呼,他垂着眼,似笑非笑地看她,虽未说话,却让崔寄梦生出拔了老虎胡须的错觉。

在他说出“目无尊长”前,她抢先耍赖道:“我……本想喊郎君来着。”

谢泠舟无奈:“该说你什么好?”

崔寄梦下意识搭腔:“油嘴滑舌?”

谢泠舟拉过她,离自己更近一些,语气危险:“是吗?这得验过才知。”

他俯下身,只是浅尝辄止一番便要起身,崔寄梦却难耐得揪紧他的衣襟,不让他走,双手还环上他的脖颈。

简单的厮磨变得犹如隔靴搔痒,她想要抱着他入睡,可又羞于启齿,话辗转到唇边换了一句又一句。

末了只说:“表兄若是今晚留下来,也不会有人知道的,对吧?”

谢泠舟默了默,将她的被子往上掖了掖,把自己和她隔绝开来:“你这是引狼入室,会后悔的。”

这盖得严严实实的被子便是他留给她反悔的余地,谢泠舟又把被角压在她身下,简直把她裹成了个粽子。

崔寄梦老老实实躺着,半阖着眸子不打算睡觉,也不知道在琢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