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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她要像大表兄说的那般,躺在夫婿身侧,做着和他兄长一样的绮梦?

日后三人每次碰面,她和大表兄呼称夫兄、弟妹,却都心照不宣地想到那些有悖伦常、荒l淫无耻的梦。

即便他们各自守礼,保持着距离,这对二表兄也不公平。

她努力找回自己的理智和声音,学着谢泠舟那样,无比正经道:“我自然知道,更不想对不起二表兄,先前我倒是听过一些奇闻怪谈,有人会做关于前世的梦,也有的梦是发生在旁人身上,却被我们梦到了,还有可能……”

她卖力瞎编着,刻意将他们与那些梦撇开联系:“还有可能,我想……大概是在上次落水时,我们撞着邪了。”

说完崔寄梦才察觉失言,她是知道了救她的人是大表兄,可她并未明说。

若说梦境虚无并非现实,他们之间勉强还算清白,但戳破了落水这层纸的话,他们在现实里……其实也越礼了。

而且很过分,毫无阻隔地越礼了。

在水下的回忆铺天盖地袭来,手心和心口似乎有了触感……

崔寄梦恨不得痛扇自己一巴掌。

谢泠舟好整以暇地看她,她一紧张,心思便写在了脸上。

明显得一眼就看穿她在胡扯,在试图证明那些梦是身不由心,与他们内心深处的欲念和渴望无关。

看来她只知道在他们做一样的绮梦,并不知道那梦其实受各自心态影响。

这样也好,正好那些荒唐放肆、抵死纠l缠的梦,都是他做的。

她尚未弄明白这点,便也不会知道他早已觊觎她,也就暂时不会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