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高挂树梢,夜风微动。
她执着穿耳,是不是也与自?己有关。但自?己却也不敢问,怕自?己又被这女人给拿捏了。连个往岁里坚持的主见都成?了错的?
裴枕单手压着手腕上的伤口,眼里晦暗不明。却是止不住的戾气,在往外涌动。
“大?师傅,我走了。”
霍枝的身影在黑暗中沉默。裴枕站在原地?,久久未曾离开。
苍耳从掌心穿透肌肤,扎入心口。前所未有的酸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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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枝睡了一觉。
浑身上下虽然依旧酸痛,只?要扯一扯,就是浑身的不舒服。
躲在闺房里。爹爹来找过她一次:“枝枝,你那些不穿的衣裳整理出来一些。”
她懒得下床,让小怜找出来,都是些不曾上过身的,花红柳绿。
岭南王这才有所发觉,女儿近段期间的审美都变了。也爱穿鲜艳的颜色,倒是天天的素衣。都是燕临那个王八羔子闹得!
“这次从京城来的流民有一位世家女,你若觉得无聊,可邀她来府上小住。”
霍枝兴趣阑珊。她对这些乱七八糟的人,没什么多大?兴趣。
岭南王倒是坐到她边上,仔细的和她说?道起来:“真当是不见?可也是小有来头的,这位是当朝王太傅的爱女,王三娘。”
让江左王亲自?嘱托,没准两?人之间还有什么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