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造孽!气不?过,便直接伸出手,去拽他的耳垂子,“你若再和我磨磨蹭蹭,不?说一句实话,我便不?理你了。”
裴枕挑了眉,像是有?了趣味,扯了扯嘴角,“你不?理我,还上?山来做什么?踏青还是赏花?”
嗯?她怎么觉得他拿捏住自己了……
这人的语气,倒像是和自己无关紧要?
她可算是领教了,原来这才是这男人的真面。一张嘴来,可恶的紧。霍枝不?悦的说,“你若不?是我男人,枝枝管你那些陈年旧事做什么?又没?乐子听。”
到底谁是谁的乐子?裴枕捏住她的手腕,便要推开她。
在她看来也不?知道?是哪句话刺到了他。男人的表情都有?些凝固了。
裴枕捏住她的手腕正是穴位的之处,又酸又麻。
霍枝哪里?肯起来,心里?窝火,呜呜呜哭起来,“枝枝原是要来赏你!”
小声啜泣,变成了撒泼了。赖着不?肯走。
“但被你这伤口惊住了,左思?右想觉得不?太对劲。枝枝福气薄,只能做大师傅枕边人,连你那些往事不?能知晓。”
粗糙的手指抹掉她眼角的泪。裴枕无奈叹一句,“你最?有?理了。”
那不?还是要怪他说翻脸就翻脸。
“不?许碰我,拿开。”霍枝装作委屈,嗓子夹着哭音。
裴枕的手笼罩她的背。把?她侧翻过来。宽大的手掌托着她的后脑勺,将人整个打横抱在怀里?,“那你哭罢,等哭够了。我们再说话。”
像是奶娃娃一般。
吓得霍枝眼睛都瞪大了一眼,妈的,这男人真的太会玩儿了!她心跳的不?行。
“我哭好了。”霍枝咳嗽一声,见好就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