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引春醉。”霍枝把手腕收回来,红着耳小声的询问:“多久发作一次?”
白芷也觉得有些纳闷:“兴许是县主当时?饮的并不多。民?女?方?才把脉的时?候,并没有发现有中毒的痕迹。”
“那怎么能?成呢!”
大师傅让她好生的呆着,霍枝听了。
她乖的很,就坐在自己的闺房里看看画本子,哪儿都没去蹦跶。霍枝看了一眼?自己的,虽不说小,但也没有到一手掌握不住的地步,她得养养!
于是乎,不爱吃的燕窝都吃下了肚。每一日在王府里也是吃好喝好,打算把自己养的白白胖胖再去见大师傅。盼星星盼月亮,自己数着手指头?。两人不见现在已经?有五六天的功夫了吧?或许是食补太过了,夜里就有些发胀。
像是小菜苗被强行催长了。可让人难受了。
霍枝本能?的去抓,闭上眼?却满是那男人宽厚的背脊,和那日在树下的吻。
迷迷糊糊睡过去,整夜都是不可描述的春梦。大汗淋漓的醒过来,望着空空荡荡的房内,百般的惆怅,这样独守空闺的日子,那里是她受得了的。
霍枝有些不死心:“你在把把脉,或许这次能?把出来!”
她便想着若是引春醉毒发了,总有个借口出去寻那男人……
小怜在一旁催促:“白芷姑娘,县主真的好生不舒服,你快给她看看吧?”
白芷瞧她一眼?,粉红细白的,今日也并未梳发,油光可鉴的乌丝披在肩上,玻璃娃娃一般的玉人。她垂下眸子:“那民?女?再看看。”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