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临斟满了酒,说,“燕临见到神尘大师傅也是一见如故,还请一饮!”
“施主,贫僧并不喝酒。”
裴枕为表示不失理,拿起一旁的茶壶,倒出?一杯茶,算是回礼。
廖公公眼?尖,忙夺下他?手中的酒盏,“燕郎糊涂了!神尘大师傅出?家人哪里能喝酒,您要?是想?喝,奴才陪您喝个通宵!喝个畅快!”
那酒樽两人抢夺之下,没拿稳反而洒到了裴枕。
燕临讨了个没趣,“廖公公这可是你说的,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两人暗自较劲,推推搡搡的出?了门。
只留下,裴枕细细的擦着手指。他?心中的怒意?已经慢慢消散,坐在?此处,把有些事也想?通了,不该以为她只是个女人,就对她放了警惕。
以后没有这个例外。
至于那女人是要?处置的,怎么个处置法,裴枕一时半会儿?也还没想?到,大约是被她欺骗的很了,随后,总是要?给她一个教训。
不,至少是让她铭记一辈子的教训!
霍枝到的时候,先?是问?奴婢打听了,“县主给燕郎的在?何处?”
奴婢见着夜里还戴着帷帽的女人,问?,“您是白芷姑娘吧?”指了指裴枕在?的房间。
霍枝火急火燎的进门,这不是乱了套!引春醉使到大师傅身上去?了……
屋内没人,放着一桌子的素菜。
完蛋了,他?不会是真喝了吧?她拿起酒壶摇了摇,有些空。倒出?一杯,浅尝半口。这酒是甜的梅子酿,好像喝不大出?来有没有加了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