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临他是纸糊的?爹爹瞎操心。”
清风吹起扇面,竟是比美人昙还要香上三分,少女y已经有些不耐烦,骂起人来:“来便来了,有何大惊小怪的,下面人多,我不去。”
表里挑一的美人儿,美不在皮囊,而是神韵。
燕临抬头看去,“县主身子今日可是大好了?”
霍枝坐在阁楼之上向下望:“昨夜如此热闹,有佳人入怀,燕郎还记得本县主?”
昨夜她从人群中不告而别,推脱是身子不爽利。倒是错过了一出好戏,听小怜说起,那白芷姑娘不小心摔倒,正巧就摔到了燕临脚下。
郎有情妾有意,这戏码霍枝可是熟的不能再熟。
大抵是岭南人被燕郎所倾倒,对这位世家郎君,格外的偏爱。
惹得她身边的婢女都开始吃起小醋,诸多抱怨:“那白芷姑娘平时看起来温温吞吞的,却也是个厉害角色,你看她哪里不好摔,偏要摔在燕郎跟前。”
又觉得还不够,继续说:“那烟花分明是县主放的,倒是给白芷姑娘搭了桥牵了线。”
霍枝不以为意:“你若是心不平,也可摔到燕郎跟前。”
“县主!”
还真有样学样的,燕临的马车刚到王府跟前,就有几位淑女跃跃欲试。这些个被困在岭南的淑女,未免眼见太浅显了一点。
惊才绝绝?
可笑,那是她们没见过大师傅的面容。
但她看着一人接着一人摔到燕临跟前,她的表情住建凝固,也笑不出声。自己在大师傅跟前,何曾不是这个蠢样子?
燕临将团扇捡起:“岭南之地除了县主,再无佳人。”
霍探出头去:“差不多得了,我都觉得油腻的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