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见着了霍枝,歪歪斜斜躺在床榻之上。
岭南王脸色大变,瞧着自家娇养的女儿,脸色素白,眼睑下还有一道浅浅的青影,这哪里是装出来的。
“爹爹。”霍枝抬起眸子,憔悴的,轻轻的喊了一声。
他着急了,连忙问:“这不过是一夜的功夫,女儿你这是怎么了?”
霍枝脸色差的不行,她不语,指了指案上的香粉:“女儿今日怕是出不了门,这香还请爹爹送去富贵楼,和白芷姑娘斗一回。”
岭南王借着巴掌大小的香匣,一口气没提上来:“枝枝,你这是熬了一宿连夜做出来的?”
是熬了夜,可这夜和爹爹口中的夜,不经相同。
兴许是岭南王离的远,没有闻出来她身上还沾着一丝别的香气,欢宜香旖旎。裙摆之下,还有一些想入非非的痕迹,是昨夜留下的。
但她却也不觉得疼,只是没有力气,再去应付这些琐碎小事。
缓缓的抬起头,看向岭南王,霍枝道:“女儿是岭南县主,当有这份责任,爹爹快些去,免得晚了时辰丢了岭南的脸面。”
这话很是耳熟!
岭南王感觉到脸面被狠狠的扇了个巴掌,转身走了。
霍枝见着爹爹走远,像是被抽走了主心骨倒下了。
“县主,你昨夜。”小怜上前去扶着她,被霍枝挡了挡。
她倦怠之极:“先不必说这些,去打热水,我要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