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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惹 玉胡芦 802 字 2023-04-25

楚勋兴味盎然地看着她的焦急,哂笑温和:“太瘦了,多吃点。”

阮蓓点头,味道是真的地道,她舀起一勺乌鸡汤。

“你是左铨钧的校友?他是不是已经毕业,听说蓝埔陆校一毕业就是少尉,每月可领30元津贴?”

楚勋回答后面一句 :“不到三十。扣除伙食费四五块,服装费十几块,武器费四五块,第一个月到手只能约莫五块。当然,也并非谁毕业就一定能当上少尉。”

他说得很熟练,让阮蓓不疑有它。

她咬菜的动作蓦然一顿:“那这一顿,岂不是用掉他几个月的津贴?我和他还没熟到那个程度,破费了。”

楚勋莫须有的舒展,连他也不知道缘由。逮着契机:“那么到了何种程度?不是你男友?”

在广东小城里还是保守,不直言男女对象,而称“朋友”。

男人嗓音低沉,“男友”说出来自然而然,阮蓓连尴尬的机会都无需。

她脸稍红,但也坦荡:“我和铨钧是一条街上的邻居,算好兄弟。上次我还在家,他给我来了信,说毕业前给我寄封信。我到申城给他回了新地址,大抵这时候他的信该到了。对了,信在哪呢?”

楚勋知道照片后面还有字,上书“待到报家国,亲手呈玫瑰,君可愿收否?”

外壳信封上的字迹潦草端正,照片后的笔画却显然内忍而谨慎。

他端茶抿了抿——照片取出,是没必要牵扯无干之人。

梁笙这狗东西竟有种在他头上动土,别的就不说,敢诬蔑奸细。楚勋今天来的目的,不过是亲手下套,也让他尝尝滋味。

结果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做起不知所云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