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行了!”黎村长意味深长地掀起眼皮子,沉沉盯了嬴封一眼,“那就这么着吧。柱子,虎子,你们要是治不好脱臼,就去找他,让他给你们治!其他的,大伙儿都散了。这鬼冷的天,待会儿要能下雨,我就谢天谢地。”
“估摸着要下雨夹雪咯!”
“唉,要是真下雨夹雪倒是好了,冷就冷吧,总比一直干旱来得好……”
“再这么干下去,明年都恐怕没收成。老天爷哟……”
扛着锄头镰刀,气势汹汹冲过来撑场子的村民,在村长的带领下,缩手缩脚,顶着寒冷,又离开了偏僻的村尾破烂的茅草屋小院。
剩下脸色难堪的黎柱子和黎虎子,两人狠狠对视一眼,瞪向嬴封,放着狠话跑远,“你他妈的给老子等着!老子迟早有一天弄死你!”
“你妈的……”
声音越来越远。
原地,剩下瑟瑟发抖的黎三炮。,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可,可是钱……”
嬴封眉梢轻挑,对上视线,就听见黎三炮“妈呀,鬼啊!”一声,连滚带爬跑了没影。
破烂的茅草屋前,寒风呼啸。
沉默了一会儿,黎狗儿将身上宽大的军大衣脱下,递到嬴封面前,“还,还给你……”
“还给我干什么?”嬴封连忙拿走他手里的军大衣,大手一扬,再次披到他肩上。
黎狗儿心里惊慌,连忙后退,不自觉地纂紧又回到了身上的温暖厚实的军大衣,警惕地仰头瞪他,“你,你想干什么?”
“气温越来越低了,赶紧先回屋。”嬴封收回手,背在身后,轻攥了攥。
这个小孩儿的警惕心,防备心,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