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中明明说着极为正经的家国大事,可他的手却颇不规矩,单支环着她纤细的腰,另一只却落在她的脖子上,轻轻抚摸她脖颈处淡红的血脉。
他气息深重,喷洒在她的耳边,对她进行着最大的折磨。
江眠月觉得他那句“过来吃糕点”,便像是诱捕什么动物的饵食,一旦诱惑过来,便直接关进了他的牢笼里。
“你……注意身子,不要太累。”江眠月被他灼热的手碰着脖子,声音都有些微微发颤。
“嗯。”祁云峥的手忽然收紧,将她拢入怀中,鼻尖在她的耳侧,随即轻飘飘的吻便如折磨她的酷刑,一点点凌迟着她的脖颈处。
“祭酒大人……”江眠月声音发抖,“你,你收敛一些。”
“想到又要长时间不见你,我……”祁云峥轻吮她脖颈接近肩膀处的地方,她当即挣扎起来,又被他摁住。
他便无法自控。
江眠月被他捉着,身后环着他淡淡的墨香味,江眠月忽然想起,崔应观之前提醒自己的那些话。
她说笑般,不知为何,忽然提起,“祭酒大人。”
“嗯。”
“听闻当初我免考验进国子监,是你授意的?”江眠月轻声问,“是因为那句,焚金化土吗?”
“是,也不全是。”祁云峥道。
“那是因为什么?”江眠月问。
“你写的文章,合我心意。”祁云峥缓缓道。
“祁云峥,关于记忆,或是,前世今生之类的,这些事,你……有没有骗过我?”江眠月忽然问道。
祁云峥听到她忽然喊自己的名字,并非祭酒大人,也并非祁大人,知道她是认真发问。
他睫毛一颤,手上却缓缓收紧,动作比方才少了几分温柔,多了几分禁锢般的强势,声音中却带着几分虚无缥缈,“你指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