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淼起来后,他感觉到自己脑子还是有点昏沉,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洗漱洗脸穿好衣服后,走到食桌旁,习母在一边打扫卫生。

他拿着一个玉米馍,整个人像是萎了的公鸡,打不起精神,咬了几口,有股食不下咽。

赵禾砚喝了一口粥,注意到习淼的状态不对,便问道,“怎么了。”

“身体有些不舒服。”习淼低声开口。

习母一听,抬头看向习淼无精打采的面孔,放下手里的扫把,走过去,用手背量测习淼的额头,这一量,她脸色一变,“怎么这么凉?”

习淼拿开习母的手,不在意说道:“没事,等一下就好了。”

赵禾砚放下碗筷过去,也用手在习淼额头上捂住了一会儿,冷淡的脸上露出严肃,“是低烧。”

习母脸上露出担忧,“低烧啊,那得休息。”

“没事的,我等一下就好。”习淼说着站起来,结果没走几步,差点倒在地上。

站在一边的赵禾砚手速极快把人接住,才避免摔倒。

习母走过来,语气不容拒绝,“必须休息。”顿了一会儿,她看向旁边的赵禾砚,“这样吧,赵同志你跟崽崽他爸说一声这件事。”

“好。”赵禾砚点头。

“哥。”习淼看向赵禾砚,整个人埋在男人的怀里。

“阿姨,那我就先扶习淼回房了。”赵禾砚对习母说道。

“哦好。我去煮药。”

赵禾砚低声道,“我扶你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