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知青来自城里,还没割过稻谷。

“这还不简单,先抓住一束,往下一割不就可以了吗?”另一个知青说着,随后做出了示范。

引得其他人一阵阵惊呼。

“是的,把割好的先放在席垫上。”习淼在一边插话说道。

“好嘞。”

于是他们就开始有模有样地割稻谷。

习淼拿着禾刀跑到赵禾砚旁边,见赵禾砚认真地劳动着,忍不住凑上去,小声地叫唤赵禾砚,“哥。”

听到习淼的声音,赵禾砚停下来,扭头看向旁边的少年,“怎么了。”

“哥是城里人,看起来还是一个有学问的人,没想到还会干农活。”习淼嘴角扬起笑容,轻声说道。

“以前父亲带我下过田,我也干过这种农活,所以不用奇怪。”赵禾砚不假思索开口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习淼点点头。

他还想继续聊下去的时候,习顺国的狮子大吼声传来,他只能不了了之,加入割稻谷大业中。

虽然说割法好割,但也有割高割低的,这一行为于是引来了习顺国的呵斥,并教导他们怎么割。

当时间过去,烈日来临。

干了一个上午的活后,那些青年从原来的志气满满到后面的气喘吁吁。

习淼母亲和村里(因为这片荒地已经建有房子了,当年来的人已经在这片地区生活,所以就给它一个名字吧,就叫:五大队)里的一些妇女提着大水壶过来,招呼着那些知青们喝水。

渴了一个上午的少年们,当然是迫不及待地涌上去,不为别的就为喝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