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扬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再不回家小妈就要召集全城搜索令了，便一把拉下程野不怀好意地咸猪手，警告道：“今天的亲亲和摸摸都超额了。”

“那我向明天赊账。”程野为了福利可以充分发挥不要脸的本领。

“美得你，我要是同意了，你肯定天天向明天借。”郁扬凶巴巴道。

“那最后一个亲亲。”程野凑近了，作势要亲上去。

郁扬为了自己的嘴巴着想，连忙抬起右手捂在了嘴巴上，程野便亲到了他的手背，很轻很温柔的一个吻，也很熟悉。

郁扬眨了眨眼睛，说道：“我生日喝醉酒那天你也这么吻过我。”

程野低低地应了一声，没有辩驳。

“我还以为你是为了捉弄我，我好傻。”郁扬自责道，“我竟然没看出你的心意。”

“嗯，傻傻的。”程野眼底染上笑意。

“嗯？不对。”郁扬忽然反应过来，“你那么早就喜欢我了，你还说我偷亲你两次。是你先喜欢我的！”

程野抬手揉了揉郁扬的脑袋，说道：“是啊，我喜欢你很久很久了，你要惩罚我对你太喜欢吗？”

郁扬被撩面色泛红，耳垂滴血，结巴着说道：“当、当然、不会了。”程野真的没谈过恋爱吗？为什么他说情话张嘴就来，我却要去网上摘抄啊？不公平！

“抱歉，喜欢你这么久，却还要让你来表白。”程野歉疚地说道，“我太胆小了。”

郁扬心脏一疼，程野不是胆小，而是自卑，他明明那么优秀，却自卑到了骨子里。

因为从小便被吴凤丽灌输“你不配被爱，所有人都不喜欢你”的思想，因为所有人都因为吴凤丽的疯狂而害怕接触他，因为他关闭了自己接受他人善意的通道。

他害怕自己失去郁扬，更害怕郁扬和自己在一起，吴凤丽会伤害郁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