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好疼啊。”少年的声音慢慢带上了哭腔，“为什么尿不出来？嘤，一尿就疼疼。”

“嘘、嘘嘘，嘘嘘嘘。”

郁扬着急又难堪，生怕下一秒就有人进来看到哭唧唧的自己。

其实他也没有哭出来，只是眼眶已经红了，泪水u禽在眼眶里转悠。

程野刚走到门口，就看到少年站在小便池面前扶着鸟儿，正在给自己嘘嘘鼓励，眸底忍不住染上笑意。郁扬还沉浸在给小扬扬鼓劲儿中，没有察觉到程野正在临近。

直到他眼角的视线察觉到旁边出现了一双白色板鞋，他下意识看对方的脸，就这样猝不及防地对上了程野君子如玉的俊脸，原本一滴一滴往外露的小扬扬突然雄壮了起来，“毗”地一下尿到了程野的脚上。

厕所的气氛凝固了。

程野：“……”

郁扬：“……”

小扬扬突然雄壮喷水，郁扬疼得倒抽一口气，一直含在眼眶里的泪水瞬间掉落下来。

这一下子，都不知道该先解释哪一个了。

程野微微低头，看着一脸茫然地看着自己的郁扬，心情复杂。

眼前的少年眼眶通红，嘴巴向下瘪着，一副委屈极了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揉揉他的头轻声安慰。但是场景不太对，少年的手还放在下面，上面也哭下面也哭。

那一刻，程野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还挺白嫩的，全身上下都白？

郁扬看见程野一直看着自己，两人离得太近，他都从程野含笑的眼睛里看到了眼眶通红的自己。

嘴巴又是一瘪，带着泣音小声嘟哝道：“呜呜，你出、你出去。”

程野退开一小步，微微弯腰，低头凑近郁扬的眼睛，问道：“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