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才：【没什么，发错了。】

大傻蛋：【嗯】

大傻蛋：【再做一个题？】

郁扬看着那个问号，吞了吞口水，她第一次在句子后面发标点符号，竟然是为了折磨我。

难受是真的，心塞也是真的，后悔更是真的。

郁扬第无数次捶胸顿足，对过去的自己疯狂咆哮，人为什么要不停地给自己挖坑？！！

平凡地活着它不快乐吗？！

郁扬抱着手机，脑海中不停闪现苏原的提示，在消息框里敲敲打打，又删删减减。

小天才：【我觉得……还是先搞好高中知识吧。】

小天才：【我们都还小。你觉得呢？】

哎，活这么大，第一次承认自己小。被逼无奈啊。

程野看到对方发来的消息，怔了怔，一阵懊恼。

他只想着不能埋没一个小天才，却一直忘了对方其实还是个十四五岁的孩子。

小天才确实不像正常十四五岁的小孩，虽然爱发表情包撒娇，但也

能从聊天中看出她比同龄人要成熟一些。

想到这里，程野打字道歉。

大傻蛋：【抱歉，是我忽略了你的年龄问题】

大傻蛋：【那做高中题？】

高中题应该可以吧，虽然这个年纪应该在上初中。

郁扬感觉第一句话听上去怪怪的，好像是大人对小孩的语气，又像是班主任对学生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