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天一愣,“为啥?”

“……太吓人了。”

邱天有些傻眼,吓人?

正要详细问,大伯家半掩着的门从里面打开,徐梅拿手巾擦着头脸,骂骂咧咧走出来。

邱天侧耳一听,她骂得不是别人,正是陆丰年。

说时迟那时快,邱天扯着陆丰年躲到一旁旮旯里,待徐梅走远了才问,“你把我伯母咋了?”

陆丰年眉头一皱,默了默,几分为难道,“我拿水浇了她的头。”

“啥?”这画面也太匪夷所思了,“……为啥呀?”

陆丰年似是极为不耐地“啧”了一声,“我量墙尺寸她就给我添乱,非凑过来端着杯水给我喝。”

“……所以你就给她……浇头上了?”

邱天不解地看着他,心想给你水喝你就浇她?这逻辑有些跳跃吧?

陆丰年却理所当然地“啊”了一声,转而迟疑地问,“你不会因为这个跟我置气吧?”

这话问的邱天一愣,“我为啥跟你置气?”

“那不是你伯母吗?”

邱天把这身份在心里过了一圈,突然笑起来,伯母不伯母的她才不在乎,陆丰年的直男性格她还是挺欣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