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谢衡的管制,司马云快快活活的玩耍了一下午。

只是到了夜幕,谢衡还不曾出现在她跟前的时候,还有一件事,她用带回来的瓜子,去引诱那耗子现身。

打错了算盘。

第二天起来那瓜子被吃的精光,可是陷阱,却依旧见到的半根耗子毛。

她好气啊!

“殿下,镇北侯可是好些日不曾来了。”葛老媪似乎比朝阳公主这个正主,更是是担心:“殿下,真的不去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谢衡现在潇洒快活着呢!她可不想讨了没趣。

比起谢衡,她现在更想抓耗子,司马云放下茶盏,“老媪,这内室里有耗子。”

“什么!”

葛老媪花容失色,忙动员公主府抓耗子,忙脚不沾地,再也不提镇北侯。就算到了半夜,也一心一意蹲点,抓耗子!只是,可惜,这耗子已经成了精,还是不曾抓到。

今日落雨。

司马云被困在公主府出不去,得了空闲,终于让她听到些谢衡的消息。

“侯爷,怎可如此对待殿下!那可是个罪臣之女!”

外头就有了些不好听的声音。

“那小女娘不是旁人,原先是怀阳王府的人!”

司马云便就得知了,谢衡藏起来的那女娘是何等身份,说来也是巧的。

这女娘,不是旁人,是那怀阳王先前的养女!是个厉害人物:“便算是司马佩蓉在的时候,也是没有亏待过她,不过,毕竟不是正式的人,她的名字是没有上过族谱的,府里的人都叫她容音。”

“司马佩容,容音。”她沉吟一声:“听起来,便像是姊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