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在长辈面前表扬,完全是看在昨日那些金子的份上,其余的附加服务就不要想有的太多。

镇北侯今日也难得没有穿盔甲,换了便服,一件织锦花纹的深色长袍,玉冠束发,抬着手看书,这字姿容,着实也是洛阳城难得一件的世家贵公子。

司马云的目光,被谢衡抓了个正着,他将书放下,问她:“殿下,是正在心慌么?”

“本宫有什么好心慌的。”

“谢氏本家人口虽然不多,但也因为朝阳公主大驾光临,派了几人出来迎接,是殿下不曾见过的人。”谢衡看了一眼司马云,道:“殿下,既然不心慌,那臣就放心了。”

“……”这和昨天说的不一样啊!

司马云开口:“停车!”

马车停在大街上。

见如此,谢衡问:“殿下,这是何意?”

司马云瞪着他,“你昨日说,和阿姊见面,没同本宫说要和你那些亲戚见面!”

“都是谢氏族人,有何不同?”

当谢衡以为司马云回不出一句话的时候,她已经准备提了裙子,下车:“见一人,是一人的价钱,哪里会一样!”

“……”哦,价钱不同。

日光从外头射进来,司马云的手腕被拉住,“怎的?侯爷想吃霸王餐?”

“殿下,误会了。”谢衡从衣襟上解下一快玉佩,放到她掌心之间:“是臣想的不周全,这玉是谢氏的传家宝,暂且押在殿下这里,等回了府,臣再来赎之。”

司马玉颠了颠手上的玉,温润,想他是堂堂镇北侯,不会哄骗她的,就顺手系在腰间。谢衡离得近,见她的小鼻子都得意的哼哼,他觉得有必要开口了:“云娘,我和你商量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