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阳王已被捉住,面容扭曲:“吾要见陛下!从小就将县主送进宫中,连办个生辰宴,都看不惯么!”

怀阳县主被宫人扶着,摇摇欲坠:“今日是佩蓉的生辰,佩蓉从来没有求过侯爷什么,今日,您就不能放过怀阳王?”

谢衡看着那肥胖的脸,沉默片刻;“县主,怀阳王犯的是贪墨的重罪,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什么贪墨的重罪,不早一日,不晚一日,真好是今日来抓人,这不是打她司马佩蓉的脸!

怀阳王挣扎:“朝阳公主,吾看是你狼子野心!你难熬想做个专横的权臣么!”

“怀阳王!”司马佩蓉推开身边宫女:“魏云可是个被人退过婚的贱蹄子!侯爷,你好生糊涂啊!”

谢衡极冷漠的看着父女一眼,转身离去。

贪墨案,很快有了结果。

证据确凿,怀阳王想赖也赖不掉,本顾忌着皇室体面,从轻发落。但这怀阳王口不择言,侮辱陛下和朝阳公主,怀阳县主被剥夺封号,随全族返回封地。

坊间传闻,是朝阳公主不喜怀阳县主,这才将人赶出宫去。不过这一怒为红颜,掌权的悉数骂名,都被镇北侯担了去。

同镇北侯定亲的这一年,朝阳公主十六岁。

当春雨过去,惊雷平地起,明媚的春日,如同初生婴孩的脸,笑看着这土地上的百姓们。

司马云提着厚重的礼服,端坐在她和谢衡的订婚宴上,越过恭喜的人群,见着那镇北侯一步一步向着她走来。

她就这么和谢衡订婚了?

太过迅速,从她收到文帝的旨意到订婚宴,不过区区三天。

这一场盛大的订婚宴,仿佛是筹谋已久,谢衡面对这前来恭贺的,难得露出一丝笑容,他根本没给司马佩容准备生辰宴,而是给司马云,谋划好了订婚宴!

而,这位始作俑者,正在欣赏着,他的等待已久的赏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