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下的宫人们在议论着,公主今日的新游戏,若是谁寻到了玉牌,能让公主为他做一件事。

听得到外头传来男人的声音,林郡之想着能追到司马云寝殿来的,会是那个传闻之中的镇北侯?

犹疑间,门外的人出了声音,语气十分的温润:“你便是,林郡之?”

葛老媪小声提醒:“这位是大理寺少卿,清河陈氏的郎君。”

林郡之行礼:“公主家臣,林郡之。”

陈随淡进了屋子,转了一圈,便打消了玉牌在此处的念头。

沉水香的气味已经散了很久,那位公主殿下离开后,就没有重新回来过。

公主家臣,那是个很年轻的郎君,轮廓清休,是同谢衡和他都不一样的人。倒也不是,百里挑一的好相貌,胜在耐看而已。不过此人,是朝阳公主差点要嫁的人,那位殿下看不出来,还是如此长情之人呢!

陈随淡忽然不想走了,坐下来:“还请老媪上茶,本官同林郎君喝一杯。”

林郡之也抬头,看向他。

“既是殿下的贵客,那便也是臣的。”

等谢衡的人马,入了洛阳别宫,头一回受到了众人的冷眼。好似再说,完了,镇北侯来了,这游戏没法玩下去了。

“什么游戏?”谢衡询问凤鸣殿宫人,并未见到跟随在她身边的葛老媪,让人一打听,这位朝阳公主,想出个惊天骇俗的游戏。

“寻到玉牌,就能让公主为其做一件事。”

“那可是寻到了?”

“回侯爷,大家并没有寻到玉牌,连殿下也找不到了。”

引路的小黄门,要带和谢衡去寝殿。他倒是机灵,把陈随淡在寝殿喝茶的事情,也说给了谢衡听,“还有一位新来的公主家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