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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最近来得可真勤啊。”伙计便为她引路,便搭话道。

韩平开心的数着银子,随口答道:“是啊,生活压力太大,没办法。”

“哈哈,姑娘真会说笑。您可是公家人,能有什么压力呀?”韩平常来这里鬼混,伙计自然知道她是什么人。

韩平掀开赌场的布帘子,屋外刺眼的阳光让她眯起了双眼,边走边回了一句:

“快别这么说了,我现在跟你们一样,平头百姓一个,无权无势,再不弄点儿钱过生活,就该沿街要饭了。”

说完,韩平便不再理会伙计的反应踏出了赌场大门,一步三颠儿的哼着小曲走了。

辞掉羽林卫的差事后,韩平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也同时失去了那份赖以生存的薪俸,她甚至没有多余的银钱来维持生活,这项认知让她很是苦恼,左思右想,自己好像没什么特长,除了赌钱,赌狗,斗蟋蟀,她还真是一无是处。

女人嘛,在这个世道谁会像她一样苦逼,需要自己养自己的?唉,女人身在韩家,有能者,幸,无能者,悲……韩平看了一眼路边的‘畅欢楼’望天长叹——表逼我!

今朝有酒今朝醉,千金散去还复来,山穷水尽疑无路,重头收拾旧山河,哈哈哈哈!

喝酒去!

韩平仗着兜儿里揣着银子,便走进了一家比较豪华的酒楼,要了一坛子花雕和一盘花生米,就坐下了,一边在窗口看着人流如织,一边喝着小酒,这日子何止逍遥快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