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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娘的在胡说八道什么东西?”王啸天揪起那人衣襟,虎目充血,杀人般凶恶吼道:

“什么军令?谁的军令?漠北将士又是指谁?说!都他娘的给老子说出来!”

那人战战兢兢的从袖中取出一封书信,上头用漠北的军中暗语写道:今夜四大家演习,从行馆玉漱阁中盗出玄珠,交由漠北接应将士,便算完成。

“这他妈是谁写的?谁?”王啸天狂暴着将书信撕成碎片:“还他妈用的暗语,还他妈有老子的印,还他妈有没有天理!!!!”

“将,将军。”

方达见王啸天暴跳如雷,想上前劝慰,却被他一脚踢开,方达跪在地上说道:

“将军!少将军已带一百八十名破弩手追击而去,请将军息怒!”

原来王少卿也在埋伏之列,见情况有变后,便立刻应对,将弩手调走,追击真正的盗宝贼人。

韩平一路向东跑去,希望自己的脚程够快,能够在追兵杀到之前,躲到哪个权贵的府中,这样就算王啸天要追人,也不敢明目张胆追到权贵家中,毕竟玄极云珠为绝世珍宝,他得到后未上报朝廷,已犯欺君,如果被人闹到皇帝那边,漠北王家谁都担不起那个责任。

直到跑路的时候,韩平才恨韩峰没给她多生几条腿,王家的破弩军她早有耳闻,行如风,动如电,箭如勾,势如虹。身旁嗖嗖的弓弩声,便如勾魂使者般无情,韩平知道,就这么跑下去绝对不是办法……

“别射了,别射了!我把东西还给你们,还给你们!”韩平边跑边用粗声叫道,一路上蹿下跳,做起了小动作。

新一轮的箭雨疾射而下,韩平干脆找了棵树,躲在后面不跑了,气极威胁道:“再射我,我就把东西吞下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