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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仅是兽兽,还有老三,老三的听我说了那番表忠心的话后,脸色也变得阴狠起来。

“侯爷体内余毒未清,很有必要扎两针了。”兽兽从怀中摸出了两根手指长短的金针,我头皮一阵发麻,吓得直往床里缩。

老三自告奋勇:“我来按住她,你扎吧。”

“……”

老三啊老三,你与我往日有仇,近日却无冤,你这么心狠手辣却又是为哪番呀为哪番……

于是乎,在我醒来后的一炷香内,房间里都充斥着我如杀猪般凄惨的嚎叫声,这也不能怪我,年少时,我曾经被唐门的暴雨梨花针射过屁股,到现在都是麻点,从那之后,我就对‘针’这类物体产生了难以克服的阴影。

你们实在是太残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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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一个晚上,几个摧花狂魔终于离开了我的房间。

我被弄的心力交瘁,无力回天。

唉,从前总是盼着他们能自己主动点,爬上我的床,与我共翻云雨,共赴巫山……没想到,我猜中了开头,却没有猜中结尾。

谁能想到,这些人爬上我的床,不是为了销魂,而是为了凌|虐,以单方面凌|虐我来获得那种变态的快感,仿佛看到针扎入我的肉,看我哭得杏花洒雨,看我痛不欲生,他们就能从根本上解决生理问题般……太可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