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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老师却是没空和曲先森开玩笑,非要听个透彻,了解曲先森腿的情况才会乖乖吃饭。

两个病号一个只能待在病房,翻身都困难,另一个则经过半个月的休养已经可以坐在轮椅上四处活动了。

许贤后背结痂的很快,他觉得应该是用的好药的结果,总能感觉到背后还有后脑袋上痒痒的,这些他都能忍着,最不能忍的却是因为自己没有办法自由行动,连解决生理问题都是别人给他灌肠……

注意一下,这里的别人指的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三个。

因为伤口不能被碰倒,一个护士帮忙插,姜糜便打开开关,而曲先森负责看,这种日子太过难熬,许贤后边儿又敏感的不行,每次灌肠都跟做一场古怪的运动一样,让许贤浑身前边儿都勃起,好在没人注意,不然他真是没脸见人了。

再来便是曲先森最近心情也不好,时常在看着许兔叽被灌肠器冒犯的时候,绷着一张臭脸,许贤只当曲先森是吃醋,没有多问,直到他可以植皮的前几天,曲先森忽然无所事事的在他身边呆了一天,到傍晚接了个电话后,才微笑着对他说:

“宝贝,可以放心了,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情了。”

许贤顿了顿,心里约莫知道曲先森报复这件事的主使人去了,虽然不知道主使人被怎么了,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更不知道这件事牵扯出来的人有多少,最后半死不活的又剩几个,但是许兔叽当时只类似哀求的对曲先森说:

“静忧,你别做危险的事情了好不好……我很害怕。”

许兔叽忽然很怀疑曲先森是不是跟他父亲一样在做些危险的买卖,说断的很干净,却只是瞒着他罢了。

不然还有什么可以解释曲蜇最后的疯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