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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在呼哧呼啸的喘气,我已经缓过劲儿来,一手伸过去贴着他的背,缓缓的输送些真气过去。

他嘻嘻一笑翻过身来继续骑在我腰上,夸了一句:“你的功力是比较深厚啊。”

“过奖过奖。”我苦笑。如果知道他一恢复过来就要来扳我的腿,我还是装成不深厚的要好一点。

小狐狸一边坏笑一边舔我,然后轻车熟路的就--孤军深入。

“哎,还是这样我比较习惯。”

是,我翻着白眼。

我也比较习惯。

深,浅,深,没

来,去,来,去。

轻,重,轻,重。

呼,吸,呼,吸。

我们一如继往的

外面的大雪仍在下个没完,终于两个人都爽了,这个爽字是苏和常说的,连我也就跟着学会了。

记得上次我们遇到一只熊怪,他上去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了足有好几百拳,最后一脚踹翻,大呼:“好爽好爽!这肉包打起来比沙袋爽!”

我知道他以前是很顽皮的,搁着他有个花样多多的爹,想乖也乖不哪儿去。

那次我们去探亲,他两个爹,正在山谷那厚厚的雪地里,一个带着两个童子,另一个带着一群小狐狸,打起雪仗来了。还真有情趣,什么武功法术全不用,就凭着蛮力来,个个衣服头发里都灌满了雪,还乐的见牙不见眼。

莫还真说那叫情趣。

好吧,我想我不太懂得情趣。

莫还真的毛病不是一样两样,小苏和又非常象他爹的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