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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默默地走在她身侧陪着她,不干涉她的任何决定。”

安安看向白自省,道:“我父亲对我母亲的疼宠很多人都能做到,但能够像我父亲一样三十年如一日的坚持,且还会无限期的坚持下去的很少很少。”

“我知道有很多人喜欢我,不说其他,就说书院里的那些同窗,偷偷给我写情书,请家里来说亲的便不少,但他们的爱能坚持多久?”

“三个月,半年,还是一年?”安安声音低落的道:“他们只是面对家里的压力就已承受不起,想要我做出改变迎合他们,迎合他们的环境。但我的父亲从不要求我的母亲改变自己的性格和喜好来迎合别人和外界,而是给我母亲撑起一片天,让环境一点儿一点儿的改变成迎合我母亲。我父亲在那么大的压力面前尚且不低头,他们却……”

安安当然知道自己年纪大了,她自然也想嫁人,特别是看到父亲和母亲在一起时她就特别想要这样一个人陪着自己。

所以她也曾和仰慕她的人试着来往过,但她喜欢游历,并不愿意一直呆在京城或某一个地方。

但他们那样的家庭连她去书院教书都要反复争取讨论,更别说出去游历了。

而他们以后都要走仕途,当官就意味着要在某一地停留很久的时间。

到那时她别说游历,只怕连再见父母亲人都难,所以分别才会显得那样难受,相聚才显得那样可贵。

因为一旦嫁出去分居两地,以后再见只怕就是十几年,甚至是生死之后的事了。

她不愿意做那样的人。

而那些仰慕她的世家子弟显然也不可能为了她就放弃仕途,这是她的诸多考量,但听在白自省的耳里这就个要求就是:要对她好,像她父亲对母亲那样好!

白自省坐直了身体,紧张得心脏蹦蹦直跳,他口干舌燥的灌了自己一口水,这才捏着手指紧张的道:“那,那你觉得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