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珞心中有些不服气,但因为当时易寒出现也是受了伤的,他并不能肯定易寒的伤如何,所以无从反驳。

“够了,我们归一门向来与世无争,没必要去与人争个长短,”姚厚看着黎珞道:“小师弟,修真修的是本我,我们归一门更讲究清净顺服,你该将你的好胜心收一收了。”

黎珞垂着眼眸不说话。

祁锐最看不上他这副样子,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沉默给谁看?

想到这一个月为了找他吃的苦,他就暴躁的伸脚踹他,“大师兄和你说话,你是哑巴还是聋了?”

“三师弟!”

“三师兄!”

姚厚和平琴同时怒视他,姚厚蹙眉道:“向小师弟道歉,然后出去。”

“大师兄,你们要惯他到什么时候?”祁锐跳脚道:“你们看看他现在成什么样子了,一问他话就沉默,谁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不成?不用开口说就知道他心里想什么。”

“这也就算了,他不爱搭理人,大不了大家也都不理他就行,可就是因为师兄弟们的几句玩笑话,他就能开了阵门离家出走,还跑到西北来涉险,怎么,你是想把自己作死了让师兄弟们后悔死吗?”

“我告诉你黎珞,你要是死了,师兄弟们最多给你掉两颗泪,翻过年,谁还记得你这么个人?”

黎珞脸色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