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问寇摇了摇头,捏紧了他的手道:“去安排,我要见一见他,有些事我要当面问他。”

易磊脸色变了几变,见他固执,只能暂时应下。

屋外,大部分易家人都在打电话。

易瑞和易宁在给谭雪兰打电话,将今天发生的事细细地说了,然后问,“妈,你什么时候回来?”

“晚上就回去,”谭雪兰顿了顿道:“家里要是有人打探你们对于易寒和分产的态度,你们什么也别说,问得急了,就说一切都听爷爷和大伯的,别乱说话,知道吗?”

“知道了,”易瑞低落的道:“那些东西本来就是他该得的,我没什么意见,只是妈,周家一登报,我们家的脸就算丢光了,以后我们怎么办?”

“你别怕,他们不登报,我们家也没什么脸了,你再熬一熬,等妈处理好这些事就带你们走,我们离开京城。”

“可爸犯的是叛国罪,我们连出国都出不了。”

“我们国家这么大,难道还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处吗?”谭雪兰柔声安抚他道:“你们别担心这些,这些事情和我们都没关系,你不用觉得心虚,妈都会处理好的。”

丁曼也收到了丁老先生的电话,“爸,您是忘了什么东西了?”

“我能忘什么东西,我是告诉你一声,今天你们给周家拿走的那些东西价值可不菲,这些易家其他人都知道吗?别到最后锅让你们大房单独背了。”

“爸您说什么呢?”

“你别不听劝,那些东西可不是一两千万,你知道里头那个用木匣子装的画价值多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