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林清婉严肃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我朋友说小柔到了这里,他就有办法让她清醒。只要她醒来一切都好办了?”

“为什么一定要在博物馆?不能在医院吗?而且他有什么办法?”

“夏叔叔,小柔现在的情况好吗?”

电话对面的人沉默许久,“不,不好,刚才医生说又恶化了。”

“那就把她送来吧,这是一个机会,”林清婉道:“她是在这里遭受袭击的,这样特异的情况也是因此而起,医院都查不出问题,为什么不试一试我朋友的方法?”

夏爸爸握紧了手机。

如果是以前,这样的话他听都不会听。

如果正在遭受这一切的是别人,他肯定对林清婉嗤之以鼻,并警告当事人,不要迷信,如果连医院都找不出问题,那一定是科学不够发达,没能发现这种未知的病症。

与其浪费钱财,心力去迷信,还不如想办法减轻一下孩子的痛苦,支持医院寻找更有效的治疗方案。

可是,现在他是当事人,躺在里面的是他的女儿,夫妻两个心神大乱,哪怕林清婉说的不清不楚,俩人也心动起来。

且一心动就再难抑制,那股渴望就和顶开泥土努力向上的芽苗一样,谁也抑制不住它的生长。

夏爸爸和夏妈妈对视一眼,咬咬牙,转身去找医生。

等博物馆的领导们得到消息赶来时,夏爸爸也用一辆救护车把夏言柔拉到了博物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