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记不得了,但是可能似乎好像是真的,我自然还没有忘记自己找到的小型日记。

“那个人把你和我的生活搞的乱七八糟后也让我彻底断了念想,出国了,然后就更精彩了呵呵……”

——卧槽,这些事情和我记忆里的不一样啊!

“他换了个身份接近你,期间对你做了催眠,给你无数的暗示,让你开始忘记一些关于那段被变态跟踪并开始厌恶同志的记忆,他在你身边用了四年来追你,把你圈养在他允许的范围内,最后他成功了……”

——等等,江桀说的听着怎么这么耳熟?

“师兄还不明白么?那个变态就是夏至,而你根本不爱他,你不会喜欢男人的,你被催眠了。”

——qaq我怎么忽然觉得好冷,是下雪了咩?

“师兄,你身边的朋友全是夏至给你安排的,你每天和谁说过什么,想法是什么,晚上做什么梦他都知道,但是你却不知道他有三年的精神病史,是天生的偏执狂躁症患者。”

——这个……我在还是一直仓鼠的时候就知道了,我不会因为夏至是蛇精病就抛弃他的,我会陪他一起治疗哒,所以不要再说些匪夷所思的事情了!我……有点儿害怕……

“师兄,伯父的病你不觉得很奇怪么?”

“为什么你从来不能一个人出去旅行?”

“为什么夏至总能知道你在哪里?”

”你知不知道你身体里被植入了什么?“

“海棠,你害怕吗?”

“海棠,我永远都不会害你,但是你不该再被那个神经病困在一起,只要你说好,我就来接你,只要你说好!海棠师兄……”

‘咔’的一声,电话挂断了。

我按下结束键的手绝壁没有颤抖,后背也没有一身冷汗,也绝对不是迅速的离开夏至的怀里,对夏至说‘我去趟厕所’这五个字时声音也没有跑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