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圣僧也有火的。”

林悠整个人又愣又酥,不知道如何是好,用浆糊般的脑袋想了半天,想了一句‘那又怎么样’,正要说出来,可谁知,她刚说了个‘那’字,后面的话就被某尊佛彻底封堵住,揉碾着解禁后的狂烈热情,一并送予林悠品尝。

这一夜,竹苑主卧的灯火亮了一夜,主卧的床帐晃了一夜,床帐中的人嘤|啼了一夜,直到天明。

第二天,是林悠要去画院的日子。

早上顶着两只的黑眼圈艰难的从床上爬下,现在她就是后悔,非常后悔,后悔为什么要在上班的前一天作死挑衅韩霁的底线。

因为这人平日里表现得太纯良,像朵小白花一样纯洁无害,林悠就忘记了他身为腹黑偏执黑莲花龙傲天的本质。

试问一个能在战场上挥斥方遒,一夜斩杀三千俘虏的黑心战将,一个会把政敌整得九族三代都翻不了身的铁面阎王,在床上又怎么会是个清心寡欲点到即止的人呢。

可惜,书里因为和谐原因,并没有描写过韩霁这方面异于常人的能力和天赋异禀的耐力……

林悠以身饲虎犹不自知,在老虎因为爱惜她而假寐之时,撒火撩拨,作死拔虎须,终于让老虎忍无可忍,将她拆吃入腹。

最让林悠愤愤不平的是,她和韩霁都是一夜没睡,她现在全身骨头像是被人折断了又重新接起来那般酸痛,爬起身都难,身体某处难以言说处更是一言难尽。

而反观韩霁,整个人像是充满了电的手机,活力满满,一边穿衣服还一边吹着欢快的口哨。

禁欲多年的人一旦解禁,精气神一下就被调动起来,快活得不得了。

穿戴整齐后,韩霁见林悠还趴在床沿不想动弹,走过去坐在她身旁,轻柔的给她按压肩颈,说道:

“要不我去找冯院正给你请个假吧。”

林悠一听要请假,赶忙摇头:“不请假。本来一个月也去不了几回。”

“可是你看起来很累的样子。”韩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