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说:‘凛凛寒冬终有日,只待春暖花开时’。如今我夫妻虽在凛冬,苦不堪言,但我也坚信只要熬过这段,就能看见春暖花开,说的真好。”

韩霁将这句话细细咀嚼,只觉得便是自己开口劝慰,也不会比她说的更好,更贴切。

林悠昨日随口答应老杨晚上回去画他布置的国画作业的,但昨天晚上跟韩大佬吃吃饭,说说话,收拾收拾,把这件事情完全忘了个干净。

看着老杨瞪得像青蛙一样鼓起来的眼珠子,林悠尴尬一笑:

“今晚,今晚指定画!”

老杨冷哼一声,跳起来在林悠的脑门上重重敲了一记爆栗子:

“我信你个鬼!现在画,我亲眼盯着你画!”

林悠捂着脑袋,欲哭无泪:

“师父,这干活儿呢!”

他们今日是来给王员外家祠堂里供奉的佛画修补润色一番。

“干什么活儿!给我画!”老杨态度很坚决。

林悠被逼无奈,心里嘀咕:老杨今儿怎么不贪财了?

谁知他接下来一句话让林悠喷饭:

“我跟王员外说要三天,你这手脚,给你半天不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