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氏把孩子哄着睡着,就把他放进儿窝里,然后来拿林悠手里的笤帚:“我来吧。”

被林悠阻止了,指了指她身上穿的单衣:“回去躺着,别着凉了。我来收拾就好。”

林悠很快就把房间简单收拾了下,来到月氏床前坐下,月氏非常感激林悠,却不知她是什么来历,林悠见状,赶忙说:

“我叫林九娘,这位姐姐,你相公是叫宓敬吧。”

月氏点头:“是。”

“我相公叫韩霁,他与你相公是同窗,我家相公初来安阳县书院,人生地不熟的,唯有宓相公与之交好,昨日方知宓相公喜得贵子,他一个男子不方便来探望,便叫我走一趟,来瞧瞧孩子和嫂子。”

林悠人甜嘴更甜,当即便把自己的身份和来意说清楚。

月氏了解说:

“原来是韩夫人,我家相公确实提过书院中有新同窗来,学问很好,私引为知己,麻烦韩夫人走这一遭,还遇上这种没脸的事……我真是……”

月氏大约想起了先前的处境,一时忍不住哭了出来,她肩膀耸动,骨瘦如柴,一个坐月子的女人瘦成这般,也难怪在书里她是会早逝了。

“那人我见过!也是书院里的!这事儿他定然有预谋,特意趁宓相公离家后作案,太可恶了!真想把他抓起来大卸八块!”林悠说。

这种连产妇都不放过的男人基本可以直接拉去阉割了,省得他再害人。

月氏擦了擦眼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