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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寒章听到他不读了,疑惑道:“就这些吗?”

晏行昱拽了拽荆寒章的袖子,小声道:“殿下,封尘舟。”

荆寒章诧异道:“他也是蛰卫?”

瑞王道:“他自幼被培养成惊蛰卫,但还未成年摄政王便战死沙场,封尘舟在惊蛰卫数年后才被人拎了出去。”

所以才有现在的大理寺少卿。

“被谁?”

“晏修知。”

荆寒章这下眉头都皱起来了:“怎么又和晏修知有关系?”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骇然道:“晏修知也是蛰卫?”

一直在看名单的晏行昱却笑了,他自嘲道:“我叔父应该算是摄政王余党,若非如此,他也不会常年征战在外,许久都不归京一回。”

瑞王不好当着晏行昱的面说人家叔父的不是,尴尬地咳了一声,对荆寒章道:“行昱前些时日病了一场,你还是先送他去休息吧。”

“病了?”正在沉思的荆寒章吓了一跳,忙对晏行昱道,“怎么又病了?你没好好吃药吗?”

自小到大,瑞王从没见过自己猫嫌狗憎的弟弟这么温柔地说过话。

瑞王莫名有些酸。

晏行昱笑道:“心疾犯了而已。”

一说起心疾,荆寒章浑身一僵,犹豫半天才讷讷道:“我……我在西北没寻到佛生根。”

晏行昱早就知道西北寻不到,也没抱太大希望。

荆寒章见他小脸苍白,不忍心让他陪自己在这里搅和京都城的是非,和瑞王说了一声,便扶着他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