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行昱点点头,荆寒章的身体的确没他这么脆弱,舞刀弄枪还是可以的。
他扯了扯荆寒章的袖子,带着点欢喜地小声说:“殿下是为了带走我,才和叔父比试的吗?”
荆寒章一僵,立刻抬手甩开晏行昱的手,怒道:“都说了,别随便动手动脚。”
晏行昱有些疑惑,昨晚的时候荆寒章不是说了想拽就拽吗,怎么一觉起来又不认账了?
昨晚……
晚……
晏行昱浑身一僵,心疼地捂住了心口。
他砸了好多的玉雕啊。
荆寒章余光扫到他似乎有些痛苦,也不管别不别扭了,忙道:“怎么了,疼?”
晏行昱额角都是冷汗,喃喃道:“我昨晚砸坏了好多东西。”
此言一出,荆寒章立刻怒目去瞪阿满。
阿满满脸冤枉:“是公子自己想起来的!”
荆寒章:“……”
都醉到砸玉雕了,荆寒章实在是没想到他竟然还有记忆。
荆寒章只好皱着眉头给晏行昱揉心口,嘴里没好气地安慰着:“多大点事?不就是几块玉雕吗,砸了就砸了。”
这种败家子的话,说的晏行昱心更疼了。
荆寒章有些无奈,他一抬手,一旁的侍从忙上前将一个紫檀木的盒子递上来。
荆寒章将盒子打开,露出里面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