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这个问题，一下子让苏辰有些愣神。

“嗯？”

苏辰脸上露出一抹思索之色。

按照以往，他可能会在第一时间就否定，毕竟，自己修炼这么久，都没有吞噬过一丝一缕的万界本源，如何能诞生出万界大道。

但很快，他又想到了一个很重要的事情。

那就是，他修炼大道的时候，也没有汲取人境的本源。

那么，自己身上的大道之力到底是从何而来的？

苏辰双眼一缩。

“你是不是也察觉到了什么？”

燕飞看到苏辰的表情变化，以为对方也是发现了自己身上的变化，猛地一问。

“你的问题，倒是提醒了我，我得好好思考，我这修炼的大道，究竟是人境的本源大道，还是万界的诸天之道！”

苏辰目中泛起一抹凝重之色。

轰！他的背后，一条条大道浮现。

五行大道！虚空大道！永恒剑道！雷霆大道！甚至还有生死大道！没错！苏辰也修炼了生死大道，只不过，他对生死大道的感悟，远远无法跟君一笑掌握的生死大道相比。

生死大道，人人都能修炼，但不是每个人，都能像君一笑那样，在生死之中逆转自我，突破天地桎梏，成功做到，由生到死，由死往生的地步。

“你们说，我这五条大道，像万界复苏的诸天大道吗？”

苏辰指了指面前的五条大道，出声一问。

“像！”

“不像！”

这两个截然不同的回答，来自不同的人。

“你说，为什么像？”

苏辰目光一动，看向第一个回答的人。

那是燕飞。

他的回答，非常干脆，甚至没有半点犹豫！“因为，这五条本源大道，你都掌握不深，所以，我琢磨着，它们根本不是你苏辰在乎的大道。”

燕飞意味深长的看了苏辰一眼，道。

“不是我在乎的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