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北辞才不听他说话,扯着罗叔的袖子:“好不好,好不好啊?”
罗叔被他撒娇撒得心都化了,乐呵呵地说:“好好好。”
前段时间林北辞在家里几乎什么都吃不下,根本不像现在这样扯着袖子撒娇要东西吃,罗叔一高兴,直接就答应了。
林北辞终于能吃辣了,差点蹦起来。
许寒章头疼地揉了揉眉心,怎么劝都没办法,他开始怀疑钟溪到底是怎么制得住脾气这么倔的熊孩子的。
当天晚上,林北辞美滋滋地吃上了心心念念的毛血旺。
他一边吃一边想,在许家就是好,根本没人管他。
许寒章头都大了,一直在旁边念叨,唐僧似的:“寒灯,别吃这么辣的,你胃受不住的,听话啊。”
林北辞换了个想法,嗯,在许家就是好,根本没人能管得了他。
林北辞吃得美滋滋,最后还想要再吃,许寒章实在是忍不了了,脸都绿了,逼不得已地搬出了钟溪的名号。
“你要是再吃,我就让钟溪过来了。”
林北辞立刻安静如鸡,再也不提了。
许寒章:“……”
许寒章开始有些后悔为什么刚开始没提钟溪。
当天晚上,林北辞睡得正熟,突然被胃里的一阵痉挛给疼醒,他疼得蜷缩成一团,虚弱得直哼唧。
到后来实在是疼得受不了,都开始在床上直打滚,按都按不住。
吓出一身冷汗的许寒章立刻把他送到医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