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溪冷冷地说:“不洗你就睡地板。”
林北辞喊:“睡就睡!”
钟溪冷眼看他放狠话,理都没理去厨房继续热牛奶了。
等他牛奶热完,放在床上的睡衣和毛巾连带着林北辞都不见了,里间的浴室传来稀里哗啦流水的声音。
还是去了。
没一会,林北辞地顶着毛巾从浴室里出来,他完全忘记了自己刚才十分有骨气地喊“睡就睡”,笑眯眯地跑到钟溪旁边,一屁股坐在地毯上,仰着头看坐在床上的钟溪。
钟溪面无表情和他对视:“干什么?”
林北辞小鸟洗澡似的甩了甩的短发,水溅了钟溪一身:“吹头发。”
钟溪弯下腰,点点他的手,说:“这是什么?”
林北辞伸出手看了看,疑惑回答:“手啊。”
钟溪说:“你自己都有手,要我给你吹什么头发。”
林北辞又开始:“吹头发吹头发,要你给我吹头发!”
钟溪:“……”
钟溪根本招架不了他撒这么大一个娇,无奈揉了揉眉心,任劳任怨地取来吹风机给他吹头发。
“你到底从哪里学来的?”
林北辞眯着眼睛,像是一只慵懒的猫:“自己摸索的,我觉得你好像很吃这一套。”
钟溪唯恐他之后得寸进尺,立刻说:“我不吃这套,你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