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芍认真地说了喜欢，又说了五年来的想念，最后他亲虞停云的额头，轻声说，“生病…没有怪你，只是觉得自己很没用，配不上你的喜欢。”

痛苦是真的，爱也是真的，之前选择放手，也是真的…舍不得再伤害你。

“谢谢你回来，停云。”

谢谢你愿意接受这样不堪的我。

谢谢你还爱我。

虞停云没有说话，只是用力抱紧他，他把辛芍压在自己的怀里，哑着嗓子骂他，“笨蛋。”

怎么这么笨，这么傻，跟个小孩一样倔。

要虞停云这样心疼他。

他们抱了很久，久到辛芍开始困倦，搂着他迷糊着要睡。

虞停云抱着他进浴室清理，又换好床单，哄他入睡。

辛芍趴在他的怀里，抓着他的手掌插入指缝，十指合拢地握紧他。

“停云…”

“怎么了？”

辛芍没有睁眼，就着这个姿势叫他，“那天，我和宝宝剪花枝那天，你是不是也在…”

“宝宝说是你…”

他想到辛意后来兴奋地告诉他这件事，整个人都有些晕里晕乎。

即便男人早已向他承认，辛芍也还是莫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