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一种负重训练。

记录和分析着骥星河的各种操作数据，清楚的感知着骥星河的进步，饶是星月对骥星河的天赋和实力有着清晰的认知，此时心中也忍不住有些惊叹。

人类，真的是没有极限的生物吗？

已经达到极限很长时间的星月，对此抱有极大的羡慕，她的极限，并不是增加几台超算支持就能够打破的事情，也不是增加存储能力疯狂扩建数据库的事情。

以她现在的能力和掌握的资源，无论是超算还是超级云端数据库，都能够轻而易举的建立。

但她的极限，更像是骥星河的人机合一，给骥星河带来强大的战力同时也带来了局限一样，星月的局限在于她的生命形式带来的束缚。

0和1代表的数据是程序，0和1之外的灵性是生命，这两者相互之间是有冲突的。

星月想要打破这种冲突或者说束缚带来的极限，就必须要像骥星河放弃人机合一的境界，或者是苏川云放弃神经链接操作模式一样，放弃其中一种。

而她放弃前者，就意味着她失去了对骥星河最大的帮助能力。放弃后者，则极有可能意味着……放弃骥星河，放弃骥荣欣月。

想着自己的事情，星月说起了李安邦和屠远的谈判。

“他们两个谈到了最后阶段。李安邦给了我两个选择，第一个选择是继续像现在这样，但必须要被他们研究，并加以限制。第二个选择，就是不用被他们直接研究，但我必须要保证，在没有得到授权之前，不允许以任何形式进行物理操作。”

物理操作，代表的当然不止是‘甲分身之术’，真要只是这种程度，所有人都会喜闻乐见。

这个限制真正代表的，是咸阳城、长安号、核武器……

“你怎么想的？”

“我的想法是……还是要打断屠远的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