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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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这里刮的是什么风,居然吹来了这么多深有远见的政治家!萨克拉门托欢迎您!尊敬的葛文先生!”
梁耀在美洲河边热情地接待了葛文,美洲河上的大坝已经完工,他的雇员正在进行最后的排水工作。
“看来我不是第一个来见您的政客,梁先生,你比我想象中的要更年轻,你的英语也比我想象中的好。”
葛文对萨克拉门托的印象非常好,虽然萨城看起来很简陋,但街道很干净,人们秩序井然。
在圣弗朗西斯科,葛文走路都要小心翼翼地生怕踩到粪便以及溅起来的污水弄脏了他昂贵的裤子。
斯坦福说的没错,诚然,山姆·布兰南是美国西部第一位百万富翁,是难得一见的人杰,但梁耀的能力要比布兰南还要更胜一筹。葛文对梁耀的第一印象非常好。
“过奖了葛文先生。”
“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朋友,利兰·斯坦福。”葛文将身边的斯坦福介绍给梁耀。
“斯坦福先生,你好。”
靠,斯坦福这个名字让梁耀想起了上一世失败的求学经历,斯坦福大学曾是他梦寐以求的大学,但最终还是因为成绩不佳,未能如愿进入这所大学。
“听说您是大清国的贵族?”斯坦福望着眼前这位气宇不凡的少年说道。
此时不仅大清国对外面的世界不了解,外面的世界对大清国也知之甚少。
当大清国排除第一批幼童到美国求学的时候,几乎所有的美国人都将那些穿着长袍马褂,梳着辫子的男幼童当作小女孩。
第一批幼童赴美求学还是在1872年,更不用说现在还是1850年,美国对清国的了解只会比1872年更少。
“我不是贵族,按照你们的说法,我或许是个绅士,我的祖父在首都是一个中等级别的官员,我祖父的弟弟曾经管过一个拥有三十多万人口的县。
我们家族在当地也算是比较显赫的家族,只可惜到了我这一代因为一些原因没落了。”
梁耀本可以选择在他们面前装逼吹嘘自己是贵族甚至是皇室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