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多有冒犯,还请三位海涵。”
刘寿山在两个女支女的搀扶下,穿好鞋子下了榻。
下榻之后,刘寿山起身向平克顿赔了个不是,旋即掏出四枚金镑递到了平克顿手里。
平克顿也没多说什么,收下了刘寿山递上来的金磅,带着刘寿山坐上了绵云阁门口专门为刘寿山准备好的马车。
欣喜之下的刘寿山也没有多想,欢天喜地,飘飘然地坐上了马车。
马车行驶片刻之后,刘寿山的脑子也终于慢慢清醒了过来。
他逐渐意识到有些不对劲。
他想起刚刚登上马车之时,马车就一直在向南走,而香港的港督府则在西边。
这些人看来来者不善,不是来接他到总督府的。
想到这里刘寿山追悔莫及,心中暗道:抽烟误事啊!
刘寿山对外头的车夫喊道:“停车!停车!我要解手!”
“刘总制,恐怕得委屈您一下了。”平克顿冷笑道。
马车在继续走,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你们是梁耀的人吧,我还是大意了,以为到了香港就高枕无忧了。”刘寿山面如死灰,懊悔道。
“不要说香港,就算你跑到伦敦,我们cia也会将你绳之以法。”平克顿面无表情地对刘寿山说道。
“你需要为你在婆罗洲犯下的事情付出代价。”
平克顿的话音刚落,一股难以言述的恶臭便充满了整个马车车厢。
只见刚刚起身的刘寿山瘫坐了下来,他裆部早已被屎尿浸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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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长崎的租界俨然是国中之中。
高耸的砖墙将租界同外界隔开,仅留下几个出入的入口。
而这几个路口,全部都有荷枪实弹的驻日美军进行把守,需要通行证才能够进入租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