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就是觉得羞耻。

甚至庆幸扶白鹤和扶玉阙今日什么都没说,否则他能臊得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

凤殃抚着扶玉秋被咬出红痕的后颈,轻声哄他:“双修就是授粉结果子,是不是?”

扶玉秋闷闷道:“我又不是草了。”

凤殃说:“那我为你重新寻个草的身体?”

扶玉秋抬起头,金瞳中全是水雾,他本以为凤殃是在哄他,可视线落在凤殃的眸子中,发现他竟是认真的。

他忙摇头:“不用了。”

重新移魂入其他躯体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就凤殃这个疯劲,指不定豁出去半条命也会让扶玉秋得偿所愿。

“这个壳子挺好的。”扶玉秋抱住凤殃的脖子,嘟嘟囔囔道,“少折腾吧。”

他对凤殃的疯都有阴影了。

凤殃没说话,手指依然在揉扶玉秋的后颈。

刚才的害臊只是一瞬间的,扶玉秋稳定下来后又觉得自己矫情了,毕竟合籍的道侣哪有不双修的,他不至于反应这么大。

扶玉秋闷咳一声,叼着凤殃的发尾轻轻动了动,似乎是在催促。

凤殃还在安抚他:“怎么?”

扶玉秋小声嘀咕了一声什么。

凤殃没听清:“什么?”

扶玉秋耳根都红透了,索性破罐子破摔,拽着凤殃的衣襟,大声嚷嚷:“什么个头?!结果子!”

凤殃:“……”

凤殃失笑,重新抱紧他。

这场春雨下了五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