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倒退回昨天晚上。
晚上八点多
院儿里的杜院长,高政委还有常副院长正在院长办公室,听取医务科马科长的调查汇报。
「各位领导,按照孟大夫说的,当时他之所以让那位女患者解开上衣,就是因为不知道是听诊器有问题还是怎么着,所以才那样的,而且他手拿着听诊器刚放进去,那个家属就从外边进来了。
但是,经过我们试验,他的那个听诊器是好的,现在天气暖和,那位患者只是穿了一件衬衣,不存在衣服太厚听不清的情况。」
「也就是说,孟大夫说的听诊器故障问题根本不存在是不是?」
「是的政委,最起码我们检查的时候,它是好的。」
「老高,我相信我们的大夫不会干出那么龌龊的事情。」
「老常,我也相信我们同志的品性,但是现在的问题是孟大夫说的话站不住脚啊。
如果是冬天,你让患者把外套解开,这我能理解,但人家就只穿了一件衬衣,我说句不太好听的话,现在很多女同志穿的那个衬衣都透肉,就那么薄你还要让解开衣服,这」高政委把手一摊,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常副院长也十分头疼的轻抚额头,确实有点说不过去啊。
「马科长,那位女同志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吗?」
「倒是说了,不过跟没说没什么两样,她说她就是按照医生吩咐的来的。」
「你没跟患者还有家属解释一下?」
「解释了,怎么可能没解释,我说我们的医生都是有职业操守的,在他们的眼里只有病人,没有男女之分。
患者家属说,他相信我说的话,但他就是问,解开他老婆的衣服伸进去听诊,真的有必要吗?是必须的操作还是怎么着,为什么在别的医院不用这样,为什么是男患者的时候,在衬衣外就可以。」
根本就说不清,这就没法解释。
别说患者及其家属了,就是他们三个现在都有些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