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院子里的水池台下面拿出来一个盆,把手里拿出来的几件衣服丢进去,然后跑到锅炉那里接了些热水,又回到水池台这里开始洗衣服。
“妈,你咋哭了?”
刚从从前院回来的文蕙,看到在那里洗衣服的妈妈眼睛红红的,急忙问道。
“啊?没啊,我没哭啊。”
“你眼睛一圈都是红的,还说没哭,是不是我爸欺负你啦?”
“瞎说什么呢你这孩子,你爸在沙发上躺着睡觉呢,哪儿欺负我了。”
李文蕙有些迟疑,她总觉得妈妈这个应该就是哭造成的。
可是妈妈非说没哭,她也没啥办法。
而且她刚才说是不是爸爸欺负的,也就是随口那么一说,妈妈只要不欺负爸爸就算好的了。
见女儿站在旁边狐疑的看着自己,丁秋楠有些无奈的放下手中的衣服,手从盆里伸出来,把手上的洗衣粉沫子向着女儿弹过去。
“哎呀妈,你干啥啊?”
“你不干你的事儿去,定定的看着我做什么?”
“好好好,我走我走,你别弹啦!”
看着文蕙落荒而逃的背景,丁秋楠欣慰的笑笑,女儿关心她,真好!
她并不打算让孩子们知道那封信的存在。
自己男人已经全乎的回来了,这阵儿说那封信的问题,没有任何意义。
……
同一时间,南方某制药厂药物研究室。
“蔡老,还是不行吗?”
研究室门口,一名中年男子看着刚从实验室里走出来的,头发花白的老头问道。
被称为蔡老的老头摇了摇头:“不行,这次实验了十只白鼠,才一天时间,已经死了四只了,还有三只眼看着也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