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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羽河听话地闭上眼睛,很快又睁开:“你不走吧?”

薄峤失笑:“不走,等你睡了我再走。”

宋羽河无法理解为什么薄峤要这么麻烦,直接拍了拍床:“干嘛要等我睡了再走,你直接在这里睡好了。”

薄峤:“……”

在伏恩里的时候,薄峤还能镇定自若地和宋羽河睡在同一张床上;但现在宋羽河的邀请对薄峤来说就宛如一道催命符,第一反应便是光速拒绝。

他尴尬地说:“不用了,这不好。”

宋羽河不知道哪里不好,但他不想勉强薄峤,只好将被子掀到头顶,闷闷的声音从中传来:“那你现在就走吧,我自己睡。”

薄峤不像秦现那样是个钢铁直男说走就走,他小心翼翼地问:“你生气了吗?”

宋羽河掀开一条缝隙,疑惑地说:“我为什么要生气?”

薄峤这才放下心来,哄了他几句,轻手轻脚地离开房间。

宋羽河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凌晨两点了,他不想再做那种可怕的噩梦,只好拿着光脑,开始和宋关行聊天。

宋关行一到周末就是个夜猫子,这个时间竟然还醒着,几乎是秒回。

【宋关行:乖崽啊!你现在是一个人住吧,没有奇怪的老男人用各种奇奇怪怪的理由,硬要赖在你房间里不走吧?比如房间门反锁了他没带光脑这种俗套得不能再俗套的借口。】

宋羽河:“???”

什么乱七八糟的,他哥想象力怎么就这么丰富?

【宋南瓜:没有,先生在隔壁房间里睡呢,没有要赖在我房间不走。】

宋关行终于松了一口气。

与此同时,薄峤站在自己被反锁的房间门口,注视着光秃秃什么都没戴出来的手腕,满脸写着麻木。

他出来时,忘记把开房门的光脑和电梯卡带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