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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晏将记录好的情况收起来,又和薄峤客气了一番,这才挂掉通讯。

一没了长辈在身边,薄峤又翘起了腿,冷嘲热讽:“你真的是亲生的吗?”

那么儒雅雍容的人怎么可能会生出来宋关行这种不是人的玩意儿?

宋关行还沉浸在宋羽河回复他的喜悦中,没和薄峤一般见识。

薄峤懒得和他一起吃饭,看了看时间:“我先走了。”

他说完,毫无留恋地起身就要走。

宋关行还在给弟弟回消息,头也不抬,心不在焉地说了句:“谢了,出场费等会打给你。”

薄峤:“……”

薄峤一腔好心喂了狗,气得快步离开,打定主意再也不管宋关行的破事。

宋关行挤兑薄峤习惯了,随口说完这句话后立刻后悔,正要找补几句,薄峤早已经走得只剩下一个背影。

宋关行:“……”

哦豁。

完了。

他本来还想让薄峤说一说,让宋羽河接受心理治疗的。

宋关行无意识又扔出去一记回旋镖。

薄峤别墅里,陆镜看着宋关行发给宋羽河的那条内定一等奖的事,又想起宋关行让他罚抄“公平公正”,当即笑得躺在沙发上直打跌。

宋羽河坐在地毯上,气得不行:“太过分了!这个……这个怎么拉黑他啊?”

陆镜吓得不敢笑了,对上宋羽河求助的视线,违心地说:“我……我也不知道哎。”

宋羽河见陆镜指望不上,只好皱着眉去找薄峤。

薄峤很快回他。

【薄三乔: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