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殷东回过神来，按在殷虚犄角上的手掌，继续输出龙元，并放缓了语调问：“殷虚，海生吃了果子没有消化不良，是你帮了他，对吗？”

“不行吗？”殷虚舒服的眯起了眼睛，感受源源不断输入犄角的龙元，唔好舒服，好想睡觉了。

“你可太棒了！殷虚，谢谢你，我还要奖励你，除了龙元，你还有什么喜欢的，你自己挑吧。”

说奖励，殷东是认真的，还特意打开腕表的交易目录，让殷虚自己挑选奖品。

殷虚这个活了不知多久的虚无生物，就是一个憨憨， 心智如同幼儿，单纯无比，看着交易目录，怪老实的说：“我不知道……啊，虚神鱼苗，我可以要吗？养在湖里，长大了，我就可以吃了。”

虚神鱼，一尾寸长的鱼苗，要1000资源点，还限购100对。

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虚神鱼苗要有专门的鱼缸养，还需要兑换虚无之力灌满鱼缸，而后续还要定期灌注虚无之力，就跟空调加氟一样。从购鱼苗，到鱼长成，这100对虚神鱼，需要1亿资源点。

换一个天选之子，谁能敢兑换虚神鱼？

殷东的涡墟世办里，有一个虚无之力的湖泊，不需要鱼缸，也不需要定期灌注虚无之力，就只需要前期购买鱼苗的10万资源点。

他不带一点犹豫的，就直接兑换了100对虚神鱼，养在了虚无之力的湖泊中。

而这，也让殷虚对他的涡墟世界更有归属感了，再无一点离开的念头，恨不得现在就守在湖里，盯着虚神鱼长大。

“殷虚啊，你得等这100对虚神鱼长大一点了，再吃，要不然都不够你塞牙缝的。”殷东劝了一下。

不料，殷虚老实的说：“不吃，等这100对虚神鱼的鱼崽儿长大了，湖里的鱼多了，我才吃。”

殷东：“……倒也不必这么省。”

殷虚认真的说：“要省的，限购100对虚神鱼，吃了就没了。我血脉传承的记忆里，虚神鱼可遇不可求。现在有买的，很难得了。”

这话……